几百年没写文了,写竹林组是因为最近复习万华镜,然后看到华鸟风月的一幕,想起以前看的时候就很喜欢,现在再看还是很惊艳。其实我觉得花鸟风月虽然是花映冢,但还是最适合竹林组。本命还是咏唱组,不写咏唱因为感觉咏唱只要甜甜甜(。
因为真的是写作苦手,只敢自娱自乐,不敢打tag.....
看到了一只鸟,有蓝色的长尾巴。那种蓝色无法忘掉,让人沉迷,在哪见过。
那种蓝色,在哪见过。
但是藤原妹红就是想不起来。看到过的蓝色太多太多,也许那是一千年前的蓝色也说不定。
一千年,这个词在藤原妹红的脑海中出现时,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已经,这么长时间了吗。
时间啊。
“明天是月圆呢。”慧音突然抬头,笑了笑。说是笑,也只能称之为动了动嘴角,她的眼睛直视着眼前的人,你可以从他的眼睛中读出勇气和坚毅,但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有点不合适。也许她就是这样不太合时宜的人。
妹红有点惊诧,但也是附和地示意,并没有说什么。
可能对这件事习以为常了,在她漫长的岁月中,有多少次月圆呢。只在遇见上白泽慧音后,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想起或者在看到她头上的角的时候惊觉。时间让这些看似有意义的日子变得毫无意义。随着时间过去,越来越多的事就像是与她无关一样,明明发生在自己身上,却有过似曾相识的场景,又或是完全不记得什么。
自己是什么都快忘了。
对啊,我还曾是个人类,妹红想。
然而她梦到了,头上有角的上白泽慧音站在一片花海中,背后巨大的浑圆的月亮。她白色的长发随着风飘动。这个画面太过安逸宁静,不应该出现在她的梦里。
她不在竹林,她在花海中。那是什么花?紫色的,什么花?
她从梦中惊醒。
有多少时间没有做梦了呢,或是做了却没有发现。这些东西,这些事情,如果都不在乎的话,那该在乎什么呢。
结果一整天也没见到慧音。
但是她想到了她的样子。即使忍耐压抑还是会暴露兽性,甚至有些残忍。一个平时守护着村落的老师,居然也会有非常残忍的一面呢。
妹红突然感觉到心虚,他一直以受害者的姿态来面对很多人尤其是慧音,因为他觉得可以在这样的理解宽容下任意挥洒自己的痛苦,但是她一直没有想过,慧音她也许也是孤独的痛苦的,只是没有她这么自私和需要宽慰而已。
一个不死的“人类”,一个半兽。
第二天,她重新见到了上白泽慧音,依然是那身蓝色的裙子。她捧着两本书,在看到妹红后向她微笑示意,仿佛已经久等了的样子。“妹红”叫出藤原妹红的名字,之后并无表示。
她们之间早就有了这种默契。
即使没有解释也不要紧。
但是,可能是梦的原因,妹红突然很想知道她昨天去了哪,去干了什么,因为,因为,昨天是月圆啊。那并不是普通的一天,那是对上白泽慧音来说重要的一天。那是她身份的存在。
“慧音,时间”妹红眼神闪烁,不太敢开口,“时间,重要吗?我已经生活了这么长时间,连我自己都忘记了。我在想,这重要吗”她说的越来越连贯,但慧音看得出来,她在害怕。她应该说“我很害怕,我很彷徨。”
“妹红,如果你说时间”她抿了口茶,“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你知道吗”
“哈哈,你说时间不重要吗?”虽然看上去有点生气,但那不是妹红的本意
“那不重要,对于”不死”来说。”
沉默。
她们很少谈论这个话题,就像月圆对于慧音。这么直白的词在她们这么亲密的关系里显得非常突兀,那可能是一个很好的介绍词,或是无关者的旁白。但对她们来说,即使是“不会死去”也比“不死”好得多。
“对于历史来说呢”妹红先开了口,可能她并不是那么介意。
“那不重要,或是很重要,都无所谓。”,慧音并没有对刚才的那个词有所表示,这也许是她想好的,毕竟她这么聪慧又从容。“如果你是历史的毁坏者,或是创造者,这与时间……..”
“你在说什么呢慧音,你不能说时间对你我都不重要”,妹红打断了慧音的话“他很重要,对于一些东西来讲他甚至是一切。”她停顿了下,“你会教给学生“那不重要”吗?”妹红笑的有点讽刺。
“是“不死”和“历史”,不是你我。”,慧音声音变得严厉,“你不能拿不死来代替你,就像不能拿历史来代替我一样”
“时间对你来说太快了,又或是太慢了,这不是取决于你自己吗?如果它取决于你,你觉得她对你有多重要呢”
如果选择后悔,就要记住教训再前行,错误才不会重演
“我的时间是有限的,而你的不是”
“其实说到时间,常常会把它和永恒联系在一起呢。但是永恒和时间有什么关系吗。”
“妹红,这也许是一个巧合呢,你我的相遇。虽然这样说有点自负,但你不觉得吗”,
所谓历史,就是无法撼动的感情
“你讲的东西还真的无聊又难懂呢,难怪学生不喜欢”
“哈哈,我已经习惯抱怨了。”
那是紫色桔梗。她知道的,只是在梦里她忘了,或是不愿想起。
永恒的爱,无望的爱。
如果我去在乎,这就变得很重要了。但如果我不在乎,它只是个无名的紫色小花而已。
因为不能度量才有意义,正因如此,才彷徨于爱意。
写完才想的标题,发现居然能对得上。歌曲对写文好有影响啊。